第 2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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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7 章
司牧宣為留在辛昭房間故意弄斷床腿的事被發現, 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。
辛昭把臉別過去，不看司牧宣。
她怎麽也沒想到，往日裏對她向來坦誠的司牧宣居然也學會欺騙起她來。
司牧宣最先服軟, 他輕扯辛昭的袖子, 放軟聲音：“宣和, 你別生氣，我給你摸我魚尾。”
末了, 司牧宣還小聲地補充了一句：“我沒有騙你，我只是隱瞞了。”
辛昭冷冷掃過去，道：“換了個說法便能掩蓋你故意弄塌床的事實了嗎？”
司牧宣深呼一口氣, 用最大的勇氣才敢朝辛昭伸出手，你以為他要牽住辛昭的手嗎？不，他只是扯住她袖子的一個邊角。
不是他膽小, 只是辛昭那冷起臉來, 看上去真的能把人一劍砍死。
“宣和, 你聽我說。”
辛昭望過來。
她倒要看看他要說什麽？
司牧宣見她看過來，眸中閃過一抹亮光，他道：“在你之前，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麽好，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當我每天晚上睜開眼睛, 一眼看到你時, 我心裏被填得滿滿的，充滿無盡力量。”
“因為我知道你在，我才安心。”
“宣和，我只是一時害怕才出此下策, 只要你原諒我，你摸我魚尾甚至打我罵我都可以。”
他面容極為認真, 辛昭甚至能從他那雙墨藍色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她睫毛一顫，整個人隱隱有被說服的跡象。
司牧宣註意到了，眸中閃過一抹精光，輕咳一聲，低聲道：“宣和？娘子？”
不得不說，他太會利用自己的優勢了，鮫人本就有一副好聽的嗓音，司牧宣更是。
他壓低的聲線宛若情人間的低吟淺唱，滿是溫柔繾倦，能把人的心融化了。
辛昭耳朵酥麻一片，她就沒見過像司牧宣這般會撩人的鮫人了，他一定對她使了魅術，不然她怎麽會這麽的熱？
她咬下牙，真怕自己忍不住。
“停，我先原諒你這一次。”
一聽辛昭原諒他，司牧宣立馬笑了，笑得眉眼彎彎的。
“宣和，你最好了。”
不知怎麽，看到他笑得這麽開心，辛昭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生氣沒什麽用，不知怎麽，她既然有點憋屈。
不行，她不能就這麽放過他。
她必須讓司牧宣意識到欺騙她這件事的嚴重性。
“走吧。”
此時的辛昭已經怒氣上頭，往日裏的理智，
司牧宣從傻樂中回過神，乖乖跟在辛昭身後。
到了房間，辛昭讓司牧宣先進，自己則把門關上t，眼神冷冷。
司牧宣還在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，絲毫沒註意到辛昭眼神的變化，他還站在床邊等她過來。
辛昭過來了，司牧宣不知為何有點緊張，他見她伸出了手，被她一把推到在床上。
等等，這發展是不是有什麽不對？
還未等他反應過來，他便聽到辛昭說：“不是要摸魚尾嗎？你不躺床上？”
她目光落在他腰腹處，眼神毫不掩飾，司牧宣生平第一次有了羞恥感，他扯過被子，蓋住自己下半身。
等再掀開被子時，雙腿幻化成了魚尾。
銀色的魚鱗在火光下閃耀光亮。
辛昭伸出手，並不著急下手，而是像彈琴那般先輕輕劃過，從尾端一直到腰腹。
手下，司牧宣身體驟然一僵。
她滿意地勾起唇角。
而後，才將手掌貼上去，慢慢撫摸著，動作極為溫柔。
司牧宣無法形容他現在的感覺，實在太難以令人啟齒了。
他只得盡量蜷起身體，讓辛昭不看到自己真實的身體反應。
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有多可恥，自己肯定會別想再同她親密接觸，甚至還可能會趕走他。
他只得咬緊下唇，任辛昭的手在魚尾上游走，每移動一寸，他便又煎熬一分。
直到辛昭的手掃過他的腰側，一股電流從尾椎骨流過，司牧宣忍不住發出聲音。
那聲音，連他都覺得羞恥。
辛昭一時頓住，見司牧宣已經忍耐到極致，再繼續下去便過火了，她只得收回手，還有點意猶未盡。
她淡聲道：“司牧宣，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。”
“以後，你敢欺騙我，我不介意這樣弄你一次。”
辛昭想，她都這麽放狠話了，他以後應該不會再欺騙她吧。
明明動手的是辛昭，但司牧宣卻是精疲力盡的那一個，一個念頭在他心中瘋長，他望向辛昭的目光卻是隱忍又克制。
她居然敢這麽對他？！
司牧宣斂了下眸子，身體的反應還沒消下去，肌肉一陣酸痛。
這懲罰確實難熬，但一想到辛昭的手是如何撫摸他的魚尾時，他呼吸又是一重。
辛昭看他不說話，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，一陣心累。
教訓司牧宣可比教訓那些個師弟師妹難多了，打吧，又舍不得，不打吧，又怕他再犯。
要不是之前司牧宣說過，她還無從下手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司牧宣聲若蠅蚊。
見效果達到，辛昭這才放心，道：“你今天先睡在這吧。”
說完，辛昭走到軟榻上，開始打坐，很快陷入入定狀態。
一股無色無味的藥粉散開來。
“宣和。”司牧宣略有些喑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。
辛昭並沒有反應，他這才下床朝辛昭走去，盯著面前的人，眸色泛冷。
她可真是好樣的。
為了教訓他用這樣的手段，他難道不知道一個情動的鮫人有多危險嗎？
司牧宣的視線在她脖頸下停留了許久，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冒了起來。
辛昭的脖頸纖細脆弱，若是用牙齒細細碾磨會是怎樣的觸感呢？
他躬下身，目光在她嘴唇上一頓，前晚是他沒輕沒重了些，差點叫辛昭發現。
遇到辛昭，司牧宣向來沒什麽自制力，他無法保證這次能糊弄過去。
真是可惜。
他直起身體，那撩撥心弦的月桂香卻是如影隨形，惹得他心煩意亂。
心中也越發急迫。
什麽時候他才能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覬覦之色？
司牧宣深深地望了辛昭一眼，似乎下一秒就能將人吞噬殆盡。
但他不能，所以他選擇走出房門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次日，辛昭醒來，身下是舒服的床鋪，她皺起眉頭，心中疑惑。
昨天她不是在軟榻那邊打坐嗎？怎麽到床上來了？
而且，她又睡著了？
離她一尺的距離是司牧宣，他還在熟睡中，背對著她，側躺著，將手枕在頭下，動作規矩。
他如瀑般的青絲散開，像是上好的絲綢，散發著光澤，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樣子。
辛昭忍不住捉了一縷，把玩起來，手感確實如她想象的那般滑溜溜的，還是冰冰涼涼的，有點像他的魚尾。
想到這裏，她像是觸電一般松開了手，眸中帶了幾分慌亂。
昨天，她摸了魚尾，不僅如此，還是用那種帶點挑逗意味的方式。
平日裏，喚聲夫君司牧宣都會臉紅，別說是他最看重的魚尾呢，她當時那樣肯定會嚇到他的吧？
就在這時，司牧宣呼吸聲變了，隱隱有醒來的跡象。
辛昭飛快移開了目光，不知為何，她居然覺得有點心虛。
“宣和，你醒了啊。”
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親近。
她心中泛起陣陣漣漪，這才看向他，放緩聲音問道：“司牧宣，我怎麽睡到床上來的？”
“我昨天發現你睡著了，這才把你抱到床上。”
辛昭蹙起眉頭。
接連兩次，她意識到事情有點不正常。
一個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地睡著呢？又不是被下了迷藥？
腦海中有道白光閃過，辛昭默默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她看向面前純良無害的少年，問道：“司牧宣，昨晚我有沒有嚇到你？”
“不會的。”司牧宣緩緩搖頭，面帶淺笑，“宣和這麽好，我怎麽會被你嚇到呢？”
他笑得沒有絲毫陰霾，辛昭稍微放下心來。
“那你呢？你還生我的氣嗎？”
辛昭緩緩搖頭。
司牧宣面上笑容加深，見她一臉正直，眸光一轉，笑著道：“宣和，這是不是他們說的‘床頭吵架床尾和’啊？”
辛昭一頓，糾正了他的說法：“那是用來形容夫妻的，我們並不是真的夫妻。”
“哦。”司牧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落下來，眼睛失去了色彩，“可是，我想同你成為真正的夫妻。”
“宣和，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，好不好？”
辛昭緊咬下唇，強迫自己移開目光，狠下心說出那句：“不好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司牧宣看她在躲閃，眸光閃爍，近乎蠱惑道，“你不是喜歡摸我的魚尾嗎？”
辛昭蜷起手指，語氣極為認真：“司牧宣，我是喜歡摸你的魚尾，但並不代表我會因為這個同你成為夫妻。”
司牧宣眸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她為什麽不答應，莫不是她喜歡別人？
除了司牧宣，辛昭並沒有心動的人，她考慮的是另一件事。
她不確定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，會是司牧宣那樣的嗎？是因為她對他好，所以才會這樣嗎？
開始重新審視這段關系。
“雖然我現在不能答應你，若在契約之後，你我對彼此有意，便結為道侶。”
司牧宣眼神驟然一亮，道：“當真？”
“當真。”辛昭肯定點頭。
司牧宣壓根沒想放過辛昭。
縱使她無意又如何，他依舊會將人困在身邊，只希望那時她不要怕他。
不知怎麽，辛昭背後發涼，有種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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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牧宣為留在辛昭房間故意弄斷床腿的事被發現, 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。
辛昭把臉別過去，不看司牧宣。
她怎麽也沒想到，往日裏對她向來坦誠的司牧宣居然也學會欺騙起她來。
司牧宣最先服軟, 他輕扯辛昭的袖子, 放軟聲音：“宣和, 你別生氣，我給你摸我魚尾。”
末了, 司牧宣還小聲地補充了一句：“我沒有騙你，我只是隱瞞了。”
辛昭冷冷掃過去，道：“換了個說法便能掩蓋你故意弄塌床的事實了嗎？”
司牧宣深呼一口氣, 用最大的勇氣才敢朝辛昭伸出手，你以為他要牽住辛昭的手嗎？不，他只是扯住她袖子的一個邊角。
不是他膽小, 只是辛昭那冷起臉來, 看上去真的能把人一劍砍死。
“宣和, 你聽我說。”
辛昭望過來。
她倒要看看他要說什麽？
司牧宣見她看過來，眸中閃過一抹亮光，他道：“在你之前，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麽好，你是第一個。”
“當我每天晚上睜開眼睛, 一眼看到你時, 我心裏被填得滿滿的，充滿無盡力量。”
“因為我知道你在，我才安心。”
“宣和，我只是一時害怕才出此下策, 只要你原諒我，你摸我魚尾甚至打我罵我都可以。”
他面容極為認真, 辛昭甚至能從他那雙墨藍色眸子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她睫毛一顫，整個人隱隱有被說服的跡象。
司牧宣註意到了，眸中閃過一抹精光，輕咳一聲，低聲道：“宣和？娘子？”
不得不說，他太會利用自己的優勢了，鮫人本就有一副好聽的嗓音，司牧宣更是。
他壓低的聲線宛若情人間的低吟淺唱，滿是溫柔繾倦，能把人的心融化了。
辛昭耳朵酥麻一片，她就沒見過像司牧宣這般會撩人的鮫人了，他一定對她使了魅術，不然她怎麽會這麽的熱？
她咬下牙，真怕自己忍不住。
“停，我先原諒你這一次。”
一聽辛昭原諒他，司牧宣立馬笑了，笑得眉眼彎彎的。
“宣和，你最好了。”
不知怎麽，看到他笑得這麽開心，辛昭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生氣沒什麽用，不知怎麽，她既然有點憋屈。
不行，她不能就這麽放過他。
她必須讓司牧宣意識到欺騙她這件事的嚴重性。
“走吧。”
此時的辛昭已經怒氣上頭，往日裏的理智，
司牧宣從傻樂中回過神，乖乖跟在辛昭身後。
到了房間，辛昭讓司牧宣先進，自己則把門關上t，眼神冷冷。
司牧宣還在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，絲毫沒註意到辛昭眼神的變化，他還站在床邊等她過來。
辛昭過來了，司牧宣不知為何有點緊張，他見她伸出了手，被她一把推到在床上。
等等，這發展是不是有什麽不對？
還未等他反應過來，他便聽到辛昭說：“不是要摸魚尾嗎？你不躺床上？”
她目光落在他腰腹處，眼神毫不掩飾，司牧宣生平第一次有了羞恥感，他扯過被子，蓋住自己下半身。
等再掀開被子時，雙腿幻化成了魚尾。
銀色的魚鱗在火光下閃耀光亮。
辛昭伸出手，並不著急下手，而是像彈琴那般先輕輕劃過，從尾端一直到腰腹。
手下，司牧宣身體驟然一僵。
她滿意地勾起唇角。
而後，才將手掌貼上去，慢慢撫摸著，動作極為溫柔。
司牧宣無法形容他現在的感覺，實在太難以令人啟齒了。
他只得盡量蜷起身體，讓辛昭不看到自己真實的身體反應。
若是讓她知道自己有多可恥，自己肯定會別想再同她親密接觸，甚至還可能會趕走他。
他只得咬緊下唇，任辛昭的手在魚尾上游走，每移動一寸，他便又煎熬一分。
直到辛昭的手掃過他的腰側，一股電流從尾椎骨流過，司牧宣忍不住發出聲音。
那聲音，連他都覺得羞恥。
辛昭一時頓住，見司牧宣已經忍耐到極致，再繼續下去便過火了，她只得收回手，還有點意猶未盡。
她淡聲道：“司牧宣，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。”
“以後，你敢欺騙我，我不介意這樣弄你一次。”
辛昭想，她都這麽放狠話了，他以後應該不會再欺騙她吧。
明明動手的是辛昭，但司牧宣卻是精疲力盡的那一個，一個念頭在他心中瘋長，他望向辛昭的目光卻是隱忍又克制。
她居然敢這麽對他？！
司牧宣斂了下眸子，身體的反應還沒消下去，肌肉一陣酸痛。
這懲罰確實難熬，但一想到辛昭的手是如何撫摸他的魚尾時，他呼吸又是一重。
辛昭看他不說話，也不知道他聽進去了沒有，一陣心累。
教訓司牧宣可比教訓那些個師弟師妹難多了，打吧，又舍不得，不打吧，又怕他再犯。
要不是之前司牧宣說過，她還無從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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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效果達到，辛昭這才放心，道：“你今天先睡在這吧。”
說完，辛昭走到軟榻上，開始打坐，很快陷入入定狀態。
一股無色無味的藥粉散開來。
“宣和。”司牧宣略有些喑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。
辛昭並沒有反應，他這才下床朝辛昭走去，盯著面前的人，眸色泛冷。
她可真是好樣的。
為了教訓他用這樣的手段，他難道不知道一個情動的鮫人有多危險嗎？
司牧宣的視線在她脖頸下停留了許久，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冒了起來。
辛昭的脖頸纖細脆弱，若是用牙齒細細碾磨會是怎樣的觸感呢？
他躬下身，目光在她嘴唇上一頓，前晚是他沒輕沒重了些，差點叫辛昭發現。
遇到辛昭，司牧宣向來沒什麽自制力，他無法保證這次能糊弄過去。
真是可惜。
他直起身體，那撩撥心弦的月桂香卻是如影隨形，惹得他心煩意亂。
心中也越發急迫。
什麽時候他才能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覬覦之色？
司牧宣深深地望了辛昭一眼，似乎下一秒就能將人吞噬殆盡。
但他不能，所以他選擇走出房門，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次日，辛昭醒來，身下是舒服的床鋪，她皺起眉頭，心中疑惑。
昨天她不是在軟榻那邊打坐嗎？怎麽到床上來了？
而且，她又睡著了？
離她一尺的距離是司牧宣，他還在熟睡中，背對著她，側躺著，將手枕在頭下，動作規矩。
他如瀑般的青絲散開，像是上好的絲綢，散發著光澤，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樣子。
辛昭忍不住捉了一縷，把玩起來，手感確實如她想象的那般滑溜溜的，還是冰冰涼涼的，有點像他的魚尾。
想到這裏，她像是觸電一般松開了手，眸中帶了幾分慌亂。
昨天，她摸了魚尾，不僅如此，還是用那種帶點挑逗意味的方式。
平日裏，喚聲夫君司牧宣都會臉紅，別說是他最看重的魚尾呢，她當時那樣肯定會嚇到他的吧？
就在這時，司牧宣呼吸聲變了，隱隱有醒來的跡象。
辛昭飛快移開了目光，不知為何，她居然覺得有點心虛。
“宣和，你醒了啊。”
他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親近。
她心中泛起陣陣漣漪，這才看向他，放緩聲音問道：“司牧宣，我怎麽睡到床上來的？”
“我昨天發現你睡著了，這才把你抱到床上。”
辛昭蹙起眉頭。
接連兩次，她意識到事情有點不正常。
一個人怎麽會無緣無故地睡著呢？又不是被下了迷藥？
腦海中有道白光閃過，辛昭默默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她看向面前純良無害的少年，問道：“司牧宣，昨晚我有沒有嚇到你？”
“不會的。”司牧宣緩緩搖頭，面帶淺笑，“宣和這麽好，我怎麽會被你嚇到呢？”
他笑得沒有絲毫陰霾，辛昭稍微放下心來。
“那你呢？你還生我的氣嗎？”
辛昭緩緩搖頭。
司牧宣面上笑容加深，見她一臉正直，眸光一轉，笑著道：“宣和，這是不是他們說的‘床頭吵架床尾和’啊？”
辛昭一頓，糾正了他的說法：“那是用來形容夫妻的，我們並不是真的夫妻。”
“哦。”司牧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落下來，眼睛失去了色彩，“可是，我想同你成為真正的夫妻。”
“宣和，我們成為真正的夫妻，好不好？”
辛昭緊咬下唇，強迫自己移開目光，狠下心說出那句：“不好。”
“為什麽？”司牧宣看她在躲閃，眸光閃爍，近乎蠱惑道，“你不是喜歡摸我的魚尾嗎？”
辛昭蜷起手指，語氣極為認真：“司牧宣，我是喜歡摸你的魚尾，但並不代表我會因為這個同你成為夫妻。”
司牧宣眸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她為什麽不答應，莫不是她喜歡別人？
除了司牧宣，辛昭並沒有心動的人，她考慮的是另一件事。
她不確定愛一個人是什麽樣的，會是司牧宣那樣的嗎？是因為她對他好，所以才會這樣嗎？
開始重新審視這段關系。
“雖然我現在不能答應你，若在契約之後，你我對彼此有意，便結為道侶。”
司牧宣眼神驟然一亮，道：“當真？”
“當真。”辛昭肯定點頭。
司牧宣壓根沒想放過辛昭。
縱使她無意又如何，他依舊會將人困在身邊，只希望那時她不要怕他。
不知怎麽，辛昭背後發涼，有種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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